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，涉及到宏的展开问题，`\uppercase`和`\lowercase`后面的参数默认是没有展开的，也就是说输入`\uppercase{\romannumeral\year}`的时候，`\uppercase`的参数是字符`\romannumeral\year`而不是这个宏的展开结果`mmxix`。 而`\expandafter`这个命令，从字面意思应该可以猜出来是在某某之后展开，所以输入`\uppercase\expandafter{\romannumeral\year}`的时候，\expandafter首先碰到字符`{`，这个字符暂时搁置，先展开`{`之后的命令`\romannumeral\year`得到了`mmxix`，然后`mmxix`就成为了`\uppercase`的参数，因此得到了大写的效果`MMXIX`。 再举个例子`\uppercase\expandafter{a\romannumeral\year}`得到的是`Ammxix`，原因就是只有`{`后面的字符`a`被展开了，而`a`的存在阻止了`\romannumeral\year`的展开，但是输入`\uppercase\expandafter{\expandafter a\romannumeral\year} `的话，你发现又得到了大写，因为第二个`\expandafter`把后面的宏给展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