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定义一个不定参数（可能超过9个）的宏：先读入所有参数，并分析，再根据分析结果采取不同策略处理各个参数
问题比较抽象，先看一个简单例子：
需要定义一个宏 \qq，其参数数量不定，可以是 1-无穷个（超过9），期望效果：
\qq{P1}{P2} -> （P1/2）（P2/2）
\qq{P1}{P2}……{Pn} -> （P1/n）（P2/n）……（Pn/n）实现：
% 用户接口：初始化\P，并调底层 \storeP 实现：加工并存储各个参数到 \P 中，直到最后一个参数，再输出 \P
\def\qq{\def\P{\relax}\count6120=0\relax\storeP}
\def\qq{\let\P=\relax \count6120=0\relax\storeP}
% \storeP 的实现代码（失败的教训）：
尝试方案 1 (失败)
\def\storeP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1\let\oldP=\P \def\PP{\oldP （#1/\the\count6120）}\let\P=\PP\@ifnextchar\bgroup{\storeP}{\P}}
尝试方案 2 (失败)
\def\storeP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1\def\newP{\P （#1/\the\count6120）}\let\P=\PP\@ifnextchar\bgroup{\storeP}{\P}}
瞎尝试方案 x-1 (失败)
\def\storeP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1\let\oldP=\P
\edef\P{\noexpand\oldP （#1/\the\count6120）} \@ifnextchar\bgroup{\storeP}{\P}}
瞎尝试失败方案 x
\def\storeP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1\let\oldP=\P
\def\P{\noexpand\oldP （#1/\the\count6120）} \@ifnextchar\bgroup{\storeP}{\P}}
盲目骚操作 x + 1
% \edef \xdef \expanderafter ……
初步成功！
\def\storeP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1\apptocmd{\P}{（#1/\the\count6120）}{\relax}{\relax}\@ifnextchar\bgroup{\storeP}{\P}}
\qq{P1}{P2}{P3}{P4} 【期望的结果为（P1/4）（P2/4）（P3/4）（P4/4）】这个例子看起来没什么实用性，
那好，大家再看下这个抽象问题背后的实际场景：选择题的自动排版
场景分析：
选项数量不确定，可能有多个（甚至超过9个，你懂的），
需要先读入所有选项，进行分析：找出最长选项，并结合选项数量决定如何排版（一行排几个）
| 选项数 | 可选排版方案：每行可能排多少选项 | |||
| 1 | 1 | |||
| 2 | 1 | 2 | ||
| 3 | 1 | 3 | ||
| 4 | 1 | 2 | 4 | |
| 5 | 1 | 2 | 3 | |
| 6 | 1 | 2 | 3 | |
| 7 | 1 | 2 | 4 | |
| 8 | 1 | 2 | 3 | 4 |
| 9 | 1 | 2 | 3 | |
| 10 | 1 | 2 | 4 | |
| 11 | 1 | 2 | 3 | 4 |
| 12 | 1 | 2 | 3 | 4 |
| …… | ||||
麻烦之处：
① 参数不定，还可能是无穷
② 需要先分析并做决策，再倒回去排版。
遇到一个参数分析一个，并将参数存储到一个内部宏中
目前选项可以自动支持 2-9 个参数，但被一个 Python 工程师吐嘈说支持不了 10 个参数，暴力写做不到无穷多个，还搞得模板还很臭
参考：
如果只是想遍历所有的参数，不需要先来一遍分析，再下决策然后倒回去排版，还是挺好实现的。例如：分分钟可以写出求和宏：
\def\addnext#1{\advance\count6120 by #1\@ifnextchar\bgroup{\addnext}{\the\count6120}}
\def\sumup{\count6120=0\addnext}
效果
\sumup{2}{3}{5}{5}{2}{3}{5}{5}{2}{3}{5}{5}{2}{3}{5}{5}{2}{3}{5}{5}{2}{3}{5}{5} ……
